一位音乐家描绘说:“画眉有时像大演奏家在练习一样,先来个快板,唱到第二节应该有一段复杂的和音时,停止了,觉得不满意,从头再来一遍。有时,它又会完全变动乐谱,仿佛是即兴作出一组变奏曲。”
不论是在萧瑟秋风的树下,还是在冬天野外的路旁,喜鹊迎面飞来,生机勃勃,欢欣活跃,令人感到振奋。
喜鹊是高明的建筑师,它的巢建在高大乔木的枝上,是用多杈的枯树枝筑成的,远看是个圆球形,结构很讲究,巢顶部有个用树枝搭成的盖子,巢口开在侧面。
海鸥闪电般从云端俯冲下来,在接近水面的一刹那,突然像羽毛一样轻盈地飘落。
海鸥在空中一发现水中的游鱼和软体动物,便立刻扇动翅膀,像蝴蝶一样轻盈地飘落到水面上。
海鸥洁白、矫健,展现着一种美和力的光彩,给这茫茫的海天平添一派生气。
这海燕,一会儿低低地掠过海面,擦着浪峰;一会儿像箭似的腾上半空,飞进那黑烟似的乌云里;一会儿又从云层里钻出来,像闪电般掠过天空。
海燕叫喊着,像黑色的闪电,箭一般地穿过乌云,翅膀刮起波浪的飞沫。
最早起来的是云雀,它们迎着朝阳飞上蓝天,扑着火亮的翅膀,向地上洒着金豆子般的歌声。
山顶上有两只上下翻飞的云雀,它们一会儿翅膀贴着岩壁,一会儿蹿向高天,叽叽喳喳,像在庆贺什么喜事。
云雀素有“草原歌手”的美称。它们的鸣声虽然极其复杂,但每种叫声的尾音常是带有卷音的“滴溜儿棗”声。
云雀飞行的本领十分高强,起飞时能像旱地拔葱似的冲天而起,飞到一定高度时还能像直升飞机那样悬停在空中,“滴溜儿棗、滴溜儿棗”鸣叫一会儿,再直上云天。
啄木鸟的头圆圆的,嘴长长的,尾巴像把刷子,还穿了一身五颜六色的衣裳。
吸木鸟有像听诊器一样的钢嘴,通过敲树作声,它能准确地判断并寻捕蛀虫。
啄木鸟那又直又硬的长嘴,像把凿子似的,敲打着树干,“笃笃”地像敲打着指挥鼓。
每到春天,原野上便到处都可听到杜鹃“布谷、布谷”的阵阵啼鸣,像是在催人不误农时,及早春播,真不愧是“春的信使”。
百灵能学芙蓉鸟鸣、燕子叫、麻雀鼓噪、雏鸡啾啾觅食等十多种鸟的叫声,学得惟妙惟肖。甚至还能模仿猫叫、犬吠和婴儿哭,由此赢得百灵的美名。
最佳百灵鸟能把成套的各种动物叫声连起来,一套换着一套,连续叫换十多套。能这样“配套成龙”地鸣唱的百灵,才能算是“能歌者”。
百灵鸟的鸣声嘹亮宽广,音韵婉转多变,飞时直唱入云,歌声好像是从云霄里冲出来似的,因而它又叫告天子。
猫头鹰的身子像鹰,脸部像猫,眼睛如铜铃,嘴巴似镰刀,脚爪呢,就像锋利的铁钩,样子威武极了。
猫头鹰的嘴像鹰的爪子一样呈弯钩状,锋利无比,是捕捉害虫的主要武器。
猫头鹰最吸引人的是长着两颗像夜明珠一样的眼睛,圆圆的,炯炯发光,眼周围的羽毛排列成圆脸盘形,配上头两侧的尖尖耳朵就十分像猫了。
巨大的太平洋风暴甚至使航海家胆战心惊,但信天翁却乘风翱翔,得意洋洋。
黑脚信天翁日夜跟着舰船飞行,它们展开双翅,长时间停留在空中纹丝不动,几个钟头也不扇动一下翅膀,一任强风吹送,被誉为:“滑翔健将”。
企鹅身上短小鳞样的羽毛遍布全身,看去就像一个人的夜装,黑外套的前面露出白衬衣。这企鹅的样子是够滑稽的,它宛如一个身材短小的餐馆领班,身穿黑白两色的短外衣,脚蹬黑色的小靴子,一双短腿走起路来东摇西摆的。
企鹅走起路来摇摇摆摆、大模大样,加上它那洁白的胸脯和深灰色的背部与头部,活像西方穿着燕尾服的绅士!
企鹅常成群结队,几万只整齐地站立着,远远看去,好像一只庞大的队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