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旋教西门庆使了六十两银子,也替他买了这一张螺钿有栏杆的床,两边扇都是螺钿攒造,安在床内。楼台殿阁,花草翎毛,里面三块梳背,都是松竹梅岁寒三友。挂着紫纱帐幔,锦带银钩,两边香球吊挂。(笑笑生:《金瓶梅词话》第二十九回12页)
面对着她的,不是以前一直放在两扇窗子之前的她母亲的写字台,而是那张床。它似乎浸沉在一片淡红色的光线里。桃花心木的床架象壁炉上突出的架子那样高高耸起,从上到下全用桃红的缎子裹着;桃红缎子的褶边的在广西壮族自治区脚那儿朝上翻起;桃红缎子简直把四面的窗子遮得密不透风。([美]韦尔蒂:《乐观者的女儿》第45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