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白很亮的一洋钱!而且是他的――现在不见了!说是算被儿子拿去了罢,总还是忽忽不乐;说自己是虫豸罢,也还是忽忽不乐:他这回才有些感到失败的苦痛了。
但他立刻转败为胜了。他擎起右手,用力的在自己脸上连打两个嘴巴,热剌剌的有些痛;打完之后,便心平气和起来,似乎打的是自己,被打的是一个自己,悄久也就仿佛是自己打了别个一般,一虽然还有些热剌剌,――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躺下了。(鲁迅:《阿Q传》《呐喊》第105页)
本来我很想为这个女人受苦,我担心她过快地接受我,怕她过于匆忙地爱上我;我宁愿经过长期等待,历尽艰辛以后才得到这种爱情。我们这些男人就是这种脾气;如果能使我们头脑里的想象赋有一点诗意,灵魂里的幻想高于肉欲,那就会感到无比的幸福。([法]小仲马:《茶花女》第56-57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