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得大堂,上面坐着一个满头剃得净光的老头了。阿Q疑心他是和尚,但看见下面站着一排兵,两旁又站着十几个长衫人物,也有满头剃得精光象这老头了的,也有将一尺来长的头发披在背后象那假洋鬼子的,都是一脸横肉,怒目而视的看他;他便知道这人一定有些来历,膝关节立刻自然的宽松,便跪了下去了。
"站着说!不要跪!"长衫人物都吆喝说。
阿Q虽然似乎懂得,但总觉得站不住,身不由己的蹲了下去,而且终于趁势改为跪下了(鲁迅:《阿Q正传》《呐喊》第140页)
艾菲一声没吭,只是两个眼睛越睁越大;嘴角一边神经质地抽搐得厉害。她那整个荏弱的身躯在索索发抖。她一下子人沙发滑落到地上,一屁股从在殷土台顿跟前的地上,紧紧抱住殷土台顿的膝盖,嘴里发出一种哀求的声音,仿佛在祈祷似的:"谢天谢地!"([德]冯塔纳:《艾菲?布里斯特》第229页)
......他的脸是苍白的,怒得变了形,他用一只小手有力地打另一只......他默默地在室中来回踱了好几次,两只胖肩头抽动着。
他把他的鼻烟盒放进他的背心口袋,又拿了出来,几次举到鼻子前,然后站在巴拉谢夫前面。他歇了一下,讥笑地直瞪着巴拉谢夫的眼睛。([俄]列夫?托尔斯泰:《战争与和平》第1049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