描形绘神式开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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描形绘神式开头

  “西服革履”,“关东烟”,一个是西方文明的象征,一个是东方乡土的特产,二者像相互排斥的电极,格格不入。然而一土一洋却奇迹般地集于一人之身——我爸爸就是西服革履而专抽“关东烟”的人。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西服革履,关东烟》
  一看见“老师”这两个字,我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人:高高的个儿,戴一副深度近视眼镜,头发又硬又乱,身穿一件皱皱巴巴的绿军装,军装上的褶子,组成了一个个奇妙的图案:三角形、梯形、平行四边形、多边形,似乎在告诉人们,此人与数学有关。是的,他就是我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——马老师。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他拥有最宝贵的财富》
  “傻大”是我的小学同学,叫吕不扬。真是名如其人,其貌不扬:一张圆滚滚的脸蛋上堆着扁平的五官,细细的双眼,塌鼻梁,厚嘴唇。一年到头穿着套洗得褪了色的黄军装,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傻气。于是又得了个“傻大”的诨名。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“傻大”》
  我的启蒙老师是李老师。她教我们时很年轻,两条又粗又黑的辫子一直垂到胸前,女同学都羡慕她那两条大辫子。李老师很爱笑,一笑起来,红红的面颊上就会出现两个深深的酒窝,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。她那红红的脸蛋也就犹如一朵盛开的花。我至今还清清楚楚地记得,李老师给我们上第一节课的情形。她笑着对我们说:“小同学们,新年来读书,新鲜吗?”同学们回答:“读书可真新鲜!”李老师又甜甜地笑了笑,接着说:“我的名字叫李新,新鲜的新。”同学们都笑嘻嘻地望着面前这位“新鲜”的老师。于是,跨入学校大门的第一节课,便在李老师那甜甜的笑靥中荡开了......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记李老师二三事》
  大概是我生长在厦门特区这块特殊土地上的缘故,造成了我特别的性格。14岁的我刚过完最后一个儿童节,一量身高1米65!走起路来大步大步地晃荡,骑起车像飞一般快,还吹了一口好口哨,但吹牛的功夫也不比吹口哨差。这就是本姑娘姚炜。还有个秘密,我特爱穿父亲的衣服。当母亲埋怨道“没个姑娘样”的时候,我正对着大镜子,穿着父亲的大夹克自语:“嘿,还蛮帅的嘛。”“假小子”的形象也在我身上落了户。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我,一个不像girl的特区女孩》
  照片上三个人。三个人都是女性。
  三个人的神态很不协调,左边一位刚过中年,雍容华贵。右边一位很年轻,俏丽窈窕。她们对着镜头笑着,都如天仙一般美。她们搀着中间那位矮太太。老太太扎一块方头巾,穿一件很像围裙的花格裙子,两腮的肉已有些下垂,拽着半张开的嘴。她的两眼就在那一刹那被定格,仿佛永远在不停地张惶四顾。她扎煞着两只手,那样的无可奈何,好像不是在拍照,而是正遭绑架。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照片》
  打我小时候起,就没见过爷爷。我童年时代是在奶奶的膝头度过的。在我的记忆中,奶奶总是穿一件蓝色的素花布衣,一头短发抿在耳后,两鬓已经泛满了霜花,老花镜后面那双历尽沧桑的眼睛总是慈祥地望着我。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六十岁的“新娘”》
  我的启蒙老师叫高美清。她的名字反映了她的人品,因为她品德高尚,心灵美丽,面目清秀。她身材矮小微胖,乌发间夹杂着数缕白发,眉宇间镶嵌着几道皱纹,鼻梁上常常架着一副老花镜。她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。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记忆里的珍宝》
  她,长得很丑。黄瘦的脸,尖尖的下巴,还微微向上翘起;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眉毛下,一双细眯眼睛,掩在浅浅的睫毛下;鼻子扁而大,厚嘴唇;一口参差不齐的爆牙。不加修饰的短发使她显得“老气”,什么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像个大袍子。她,便是从团场转来的、我的同桌——祝丽丽。唉,甭提了,真不符合这么动听的名字。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“丑”同桌》
  别人都喜欢自己的姓和名。我却不喜欢我的姓,不满意我的名。蔡,很容易让人想到“菜”,苗苗,让人感到我永远那么小。我的脸相,不是圆形,不是瓜子形,不是……我的眼睛,不是丹凤眼,不是杏仁眼,不是……我的嘴巴,不是元宝状,不是樱桃状,不是......总之,蔡苗苗式的脸蛋,蔡苗苗式的眼睛,蔡苗苗式的嘴构成了一个不漂亮但也不甚丑的我。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我就是我》
  圆而红的脸蛋上有两道弯弯的月眉和一对圆圆的小酒窝,使她变得宛如一朵鲜花儿,这便是我的同桌。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我的同桌》
  关心南极的人都想见识一下“南极人”。真巧,对了。是他?张青松?你瞧,他就坐在讲习班的讲台上:挺直的腰板微微前倾,左手按着桌面,右手拄起来,五指托着下巴。多好的镜头照!前额宽阔,科学家式的。脸是平常的、中华民族型的脸。透过鼻梁上的珐琅架眼镜可以看到,他的眼睛里闪着智慧、慈祥的光。他在对我们笑,我们也在笑,所有的笑在融汇、融汇……我敢说,这笑能溶解南极冰。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他从南极来》
  开学初,班主任老师领来一位新同学。他矮矮的个子,两只灵活的大眼睛,白皙的皮肤,透出红扑扑的颜色。身着一套“怪模怪样”的服装,一看就觉得与我们同龄人不一样。据老师介绍,他叫叶厚良,是同他的父母亲从海峡的彼岸台湾来的。这一来,便使叶厚良充满神秘色彩,一些好奇的同学更是对他备加注目。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从台北来的新同学》
  星期天,我正在门口洗衣服,远处走来一位步履缓慢的老人,她身着蓝布大襟上衣,黑色裤子和黑布鞋,短发中夹杂着许多白发,脸上布满皱纹。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《我的邻居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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