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蝉:能够很容易的在穴道内爬上爬下,对于它是很重要的,因为当它爬出去到日光下的时候,它必须知道外面的气候如何。所以它要工作好几个星期,甚至一个月,才做成一道坚固的墙壁,适宜于它上下爬行。在隧道的顶端,它留着手指厚的一层土,用以保护并抵御外面空气的变化,直到最后的一霎那。只要有一些好天气的消息,它就爬上来,利用顶上的薄盖,以便测知气候的状况。
2、螳螂:但那个可怜的蝗虫移动到螳螂刚好可以碰到它的时候,螳螂就毫不客气,一点儿也不留情地立刻动用它的武器,用它那有力的“掌”重重地击打那个可怜虫,再用那两条锯子用力的把它压紧。于是,那个小俘虏无论怎样顽强抵抗,也无济于事了。接下来,这个残暴的恶魔鬼胜利者便开始咀嚼它的战利品了。它肯定是会感到十分得意的。就这样,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地对待敌人,是螳螂永不改变的信条。
3、萤:萤常常要利用一种爬行器——为了弥补它自己腿部,以及足部力量的不足——爬到瓶子的顶部去,先仔细的观察一下蜗牛的动静,然后,做一下判断和选择,寻找可以下钩的地方。然后,就这么迅速地轻轻一咬,就足以使对手失去知觉了。这一切就发生在一瞬间。于是,一点儿也不拖延,萤开始抓紧时间来制造它的美味佳肴——肉粥,以准备作为数日内的食品。
4、蜘蛛:在六种园蛛中,通常歇在网中央的只有两种,那就是条纹蜘蛛和丝光蜘蛛。它们即使受到烈日的焦灼,也绝不会轻易离开网去阴凉处歇一会儿。至于其他蜘蛛,它们一律不在白天出现。它们自有办法是工作和休息两个互不相误,在离开它们的网不远的地方,有一个隐蔽的场所,是用叶片和线卷成的。白天它们就躲在这里面,静静地,让自己深深地陷入沉思中。
5、舍腰蜂:我记得有一次去一家丝厂,在那里我见到过一个舍腰蜂的巢。它把自己的巢建在机房里,并且为自己选择了刚好是在大锅炉的上面的天花板上的一个地方。看来,它真是慧眼独具啊!它为自己选择的这个地点,整个一年,无论寒暑,也无论春夏秋冬的变迁,温度计所显示的温度,总是不变的120度,只是要除去晚上的时间,还有那些放假的日子。很显然,在这些日子里,锅炉里并没有加热,所以,温度当然会随之有所变化的。这个事实很明显地告诉我们,这个小小的动物对温度真是要求很高啊!而且,地点的家和他也是个非常会为自己挑选地点的家伙。
6、稍探察了全身都藏在壳里,只有外套膜的软肉露出一点儿捕猎对象,认为可以开始工作了。这时萤火虫打开它的工具,这工具很简单但细小的肉眼看不见,要借助放大镜才能看出来。这是两片编程钩状的颚,十分锋利,但细得像一根头发。从显微镜里可以看到,弯钩上有一道细细的槽。这便是它的工具。
萤火虫用它的工具反复轻轻敲打着蜗牛的外膜,就好像和蜗牛逗着玩,而不是蜇咬。用一个“扭”字来形容萤火虫对蜗牛施行的手术比较恰如其分。萤火虫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地扭着,每扭一次,还要稍加休息一下,似乎想了解扭的效果如何。牛的次数不多,至多扭六次蜗牛就无法动弹,没有知觉了。萤火虫的方法是这么迅速奏效,几乎可以说是闪电般的,毫无疑问,他利用带槽的弯钩已经把毒液传播到蜗牛的身上了。这些看似温和的蜇咬,却能产生快速的效果。
如果蜗牛的壳和它的支持物没有贴紧,这么一来,萤火虫就可以安静地美餐一顿了。
7、虫在自己已经成熟可以蜕皮时,便用后腿爪和关节部分抓住网纱,前腿曲折,交叉在胸前。鞘翅的鞘--三角形翼端打开了尖顶,并向两侧张开。之后有两条长带子由中间竖起来,这便是它蜕皮的开端。
他真正蜕皮时必须使就得外套裂开。为了产生推动力,它的全身几乎都胀缩起来。随之蝗虫身上的血在它体内涌动着,就像液压打柱机一样。在血液的推动下,它的外皮的薄弱处便裂开,然后裂纹向其它地方延伸、张开。先是背部从外壳中露出,接着是头、触须、前腿、鞘翅和翅膀、后腿、胫骨、小腿、肚子等先后从这外壳中脱出来了。直到旧壳掉到地上它便完全解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