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，有个叫阿牛的人，画羊画得很好。他早年学画羊的时候曾出了个笑话。一次，他拿着一幅自己画的《斗羊图》，给一个牧童看。牧童一看，不禁笑起来。阿牛问他为什么笑，牧童说：“羊斗架时，浑身的力气都用在角上，尾巴是夹在屁股中间的，怎么会左右摇摆呢？”阿牛感到很惭愧。为了能充分表现羊斗架时的野性，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，他特意对羊的各种情态习性进行了反复细致的观察，然后又画了一幅《斗羊图》，结果这幅画取得了成功。阿牛虚心好学、细心观察的故事也为人们广为传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