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会对孩子说话:责备的分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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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会对孩子说话:责备的分寸


  比如,有的小孩子很贪玩,有时候玩到很晚都不回家。这时,若妈妈一见到他便给他一顿指责甚至辱骂:“你也知道还要回家?”、“你就干脆别回家了!”效果肯定不会理想。相反,假若这时妈妈所传达的信息是,“你这么晚回家是不对的,你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和焦急吗;妈妈太爱你了,怕你出了什么意外”,那么,接下来的情景就大不一样了。
  不过,在谈到孩子因贪玩到很晚都不回家这一现象时,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,这个故事超越了单纯的父母对孩子的安全的担忧,超越了单纯的责备孩子的技巧,它所蕴涵的丰富内涵催人泪下。
  小埃弗雷特?阿尔瓦兹是越战期间第一个被俘的美国飞行员,在经受了8年的铁窗之苦后,1973年被释放。在漫长的监狱生涯中,为了驱除孤独,狱友们组织了一个“面包老板俱乐部”。在这个俱乐部里,每个人都必须准备一个故事,然后向大家作演讲。轮到阿尔瓦兹的时候,他讲的故事如下
  8岁那年,我们和祖母一起生活在加利福尼亚的萨利纳斯。一天,她把我叫到一边小声提醒我那天是妈妈的生日。我想给妈妈买点好东西,可我一分钱也没有。只有一个办法:拣空汽水瓶,一分钱一个卖到拐角的废品站。
  于是,我就开始拖着我红色的小货车,在邻居的垃圾里找瓶子。每装满了一车,我就拖到废品站去。
  天气很晚了,我估计我已经凑够了,就拉着小货车到了山上的杂货店,拿出我亲手挣的硬币。这些钱除了买一个生日卡外竟然还有点富裕。
  我的眼睛盯住了棒糖,剩下的钱刚好还能买一块。我把糖塞进裤兜里,把生日卡叠好放进衬衣,便向家跑去。
  这时,天已黑下来。当我绕到拐弯处时,看见妈妈正在找我。她一定很担心,甚至很生气。
  “你干什么去了?让我到处找你!”
  我很紧张,当被拉进屋里时,我哭了起来。
  “你去哪儿了?”妈妈大声说。
  我哭得更厉害了,欷歔着:“我拣瓶子卖钱给你买生日礼物了。”
  我从衬衣里拿出还没签字的生日卡,只有脏手在上面留下的黑印。我又抽出几乎断成两半的棒糖:“还有这个。”
  妈妈什么也没说,扑过来紧紧抱住我,把脸埋进我的头发里,嘤嘤地哭了。
  那天晚上,邻居们问窗台上怎么有块糖?
  “儿子送我的生日礼物!”妈妈自豪地说,眼睛湿润了。
  这个故事让我想到了什么呢?它让我想到,在责备和管教孩子这一方面,那种父母与孩子所建立起的至真至纯的情感联系,或许是任何技巧性的东西都无法媲美的。
  4、对于你来讲,家庭作业就等于是你的工作。
  尽管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需要得到父母的帮助、责备和教导,但是做父母的切莫就此认为自己可以对孩子“事事关心”、“事事监控”。事实上,在从成长到成熟的过程中,孩子从父母身上学到独立和自治的意识,才是更为重要的。因此,在责备和批评孩子的时候,父母须掌握的另一个分寸,就是要对孩子的独立和自治的领域,加以适当的维护。
  比如,以孩子上学和做家庭作业为例,如果父母对他在学校里的记录表现得过于热心,孩子就会觉得他的自治权利受到了剥夺。如果家庭作业和高分数成了父母心目中的王冠和钻石,孩子就可能会在下意识里准备带一顶草帽回来,让你看看他的本来面目是什么。许多天资很好的孩子懒于做家庭作业,在学校里的成绩往往也低于他们所能获得的成就,很有可能他就是在这方面下意识地反抗父母。这样的小叛徒是以不达到父母的期望,来作为他维护自己的独立感的手段的。从这方面看,不管父母责备和批评得有多厉害,压力有多大,孩子本身所需要的独立和自主意识也会驱使孩子走向失败之途。有一个孩子说:“他们可以把电视搬走,不给我零用钱,但是他们对我的成绩却毫无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