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一,太阳好热呀,
好多问题要回答;
到底是真还是假,
你说那个是什么?
星期二,下雪带冰雹,
感觉越来越蹊跷。
简直没人能知道,
这些那些有多少?
星期三,天空瓦瓦蓝,
我却闲着没事干。
真的假的难判断,
谁是什么啥相干?
星期四,开始有冰冻,
树上白霜亮晶晶。
干净利爽心里明,
这是谁的分得清?
星期五,……
“是的,就是,可不是吗?”袋鼠妈妈支应着温尼·菩,并不急于听“星期五”怎么回事,“小袋鼠,乖孩子,就再跳一次,咱们可真该回家了。”
兔子轻轻推了一下菩,意思是叫他赶快接着往下说。
“谈到诗嘛,”菩就很快他说,“您有没有注意到那边那棵树?”
“哪儿?”袋鼠妈妈说,“现在,孩子……”
“就在那边。”菩指着袋鼠妈妈背后说。
“没有,”袋鼠妈妈说,“现在跳进来吧,小袋鼠,乖孩子,咱们就回家去。”
“您应该看看那边那棵树,”兔子说,“让我把你抱进去,好吗小袋鼠?”接着他就把小袋鼠抱起来搂在怀里。
“我从这儿能看见在那棵树中间有一只鸟,”菩说,“也许是一条鱼。”
“您应当从这儿看看,要不是鱼,就是只鸟。”兔子说。
“不是鱼,是鸟,”小猪说。
“就是嘛!”兔子说。
“它是一只椋鸟,还是一只喜鹊?”菩说。
“问题就是这样,”兔子说,“是一只喜鹊,还是一只,椋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