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老板转身用烧饼夹好驴肉,然后跑到卧室里,用一双臭袜子狠狠捂了半分钟,乐呵呵地拿出来递给阿义说:“老弟,请吃吧。”
阿义一嗅那烧饼,就知道胖老板又在试探他,他立刻装出一副伤感的表情,然后摇摇头,站起身说:“吃不下去。”就走出店铺。
老板举着烧饼追出来喊:“阿义,你还没吃饭,怎么会吃不下去呢?”
阿义停下脚步,问:“老板,你店里帮你打下手的那个女人,是不是你相好的?她三十多岁,长得挺漂亮?”
老板奇怪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阿义假装悲哀地叹道:“唉,我跟她曾相好一场,她的臭袜子味我太熟悉了,那时每天晚上都摆在我床头。我以前还送过她一只带铃铛的银手镯呢,没想到现在我天天从你门口经过,她却无情无义,假装不认识我。以后我再也不进你的店了!”
老板惊得目瞪口呆。
阿义说完,转身就走了。老板和那女人的关系,阿义是听小伙计说的;而带铃铛的手镯是镇子上唯一一家首饰店的特色产品,阿义早就听出那女人戴着这样一只手镯。刚才他嗅到烧饼上有臭袜子味和香水味,就断定,老板肯定是把烧饼捂在那女人的臭袜子里熏过,然后让他吃,看他是不是真有那么灵的嗅觉。他索性将计就计,编了一段自己和那女人的“往事”。
阿义刚走不远,就听背后“啪”的一声巨响,然后屋里响起了争吵声。阿义忍不住笑了,他知道,那是老板气得摔碎了手里的紫砂茶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