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我的电脑在一次上网过程中莫名其妙的死机了,我漫不经心的重起,可是系统提示硬盘数据丢失无法正常启动WINDOWS,我也没多想,可能是病毒吧。第二天我把笔记本仍给我公司的维护部门,然后出差去了外地。大约过了二星期我回北京,王冬特得意地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成功地把格格办了。我说不出什么感觉,隐隐有点痛,酸酸的,也没办法,算了,于是和王冬出去喝了一顿,直到凌晨2点,才醉熏熏的摸回家里。
我在沙发上躺了一会,想睡觉又感觉睡不着,脑袋里涨涨的,抬头看见刚修好的笔记本,随手打开,看看邮件吧。一堆垃圾邮件,无聊。我点开QQ,是隐身登陆的,还是有几个夜猫子在网上,我懒得搭理他们,忽然格格的头像闪了,她登陆了。我想跟她打招呼,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,正在由于,格格先跟我打起招呼,我很奇怪,我明明隐身登陆的,她怎么知道的?不过这也不太奇怪,稍微厉害点的玩家都有跟踪软件的,这到好理解。我也客气的回了问候,并询问她最近过的如何?格格简单的回答了,我想起王冬说的话,又感觉有点别扭。
格格忽然问我:“你认识王冬吧?”
得,还是提起这事了。认识,我如实回答,其实也是啊,你们两个愿意,我也没办法。沉默了一会,格格突然问我,“你想看看我吗?”
我脑袋晕得发飘,回了一句:“行啊,让我看看你吧”
过了几秒种,我又看见了格格那美丽的长发,她好象瘦了。
“你瘦了。”
格格半天没回话,不定又跟谁侃去了,我实在晕的厉害,想下了,就在这会,格格突然发信息:“你看着我的脸!”
我回她:“我在看啊,你很美丽啊,怎么了?”
格格把脸凑近摄像头,阴惨着脸笑了一下,我感觉一阵凉气从脖子上泛起,顿时酒醒了一半。格格退回身子,死死地盯着摄像头。突然,她做了一个令我恐惧的动作,格格把右手突然插进左眼眶,我啊的一声叫了起来,全身颤抖的看着那边传来的画面,写这些我还在抖即使在半天。格格的右手在眼眶里扣了一下,慢慢的把眼珠拽了出来,拖着长长的一条肉筋,还不时的往外冒出一些碎块,我惊恐的浑身颤抖,吓得步步后退,可还是死死看着那个画面。格格惨笑着拎着眼珠子,对着摄像头,我感觉她随时都有可能从摄像头那边爬过来,我僵硬在地上,腿开始发软。突然摄像头的画面没了,屏幕一片漆黑,我彻底瘫在地上了。
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早上了,我感觉头要爆炸了,嗡嗡地响着,想起凌晨的事情,我浑身颤抖,即使在阳光下也感觉有种邪气围绕在屋子里。我赶紧出了家门,混入人流我感觉塌实多了,我是不是喝多了产生幻觉了。我在楼下吃了点东西,回到家里洗了个澡,感觉好多了,估计是喝多了。可我还是不太舒服,抄起电话打给王冬,听我结结巴巴的叙述完,王冬笑的差点断了气,半天才说话:“我操,你丫真是一傻X,说你丫什么好。我告诉你吧,这都是网上玩烂的了,晚上你来找我!”
我感觉莫名其妙,晚上下班还是去找了王冬。王冬嘲笑的看着我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,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块人脸。
“看见了吧,就是这个!”王冬得意地把那块假脸贴在自己的脸上,然后随手一抓,竟然把假脸上的眼珠子拉了出来,我一摸,原来眼珠子和上面的肉丝都是塑料纤维,我操!被那丫头玩了
一切好象正常了,过了大约半个月,又是个周六,我正在家无聊的看盘,王冬的电话打来了,“走起来啊,晚上POPLOP喝点去吧。”
我皱了下眉毛,POPLOP,我感觉怪异的地方,算了,去就去吧。
果然格格也去了,其实不说我也知道她肯定要去,因为她和王冬同居了,正混着那。时值北京已经入秋了,夜晚还是有些凉了,格格穿了身绿色的裙子,脸色有些发白,看着象好几天没睡觉的样子。我们互相问候了一下,就坐下各自要东西吃。POPLOP是个餐吧,屋子很小,也就放了四张桌子,灯光始终很昏暗,墙壁上的音箱放着暗淡的音乐,什么旋律怎么也听不清楚,很模糊,有些压抑。我要了芝哥华苏趣,一种很单纯的果酒,但后劲很大。说实话开始我们还是很开心的,一起说了很多胡闹的话,开了很多粗俗的玩笑,好象这个酒吧就是给我们三个开的。我留心旁边桌子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的,平头,穿着黑色的套头衫,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啃着一份牛排,很仔细又很艰难,好象我们的大声说笑根本没有进入他的耳朵一样,奇怪的男人。还有那个依旧打瞌睡的伙计,好象什么时候都睡不醒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