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张条子上来了。
“您说,有时应当把沾满‘尘土’的习惯从自己身上清洗掉,那么您既然需要洗脸,这就是说,您也是肮脏的了。
“那么您不洗脸,您就自以为自己是干净的吗?”诗人答道。
“马雅科夫斯基,您为什么手上戴戒指?这对您很不合适。”
“照您说,我不应该戴在手上,而应该戴在鼻子上啰?”
“马雅科夫斯基,您的诗不能使人沸腾,不能使人燃烧,不能感染人。”
“我的诗不是大海,不是火炉,更不是鼠疫。”
马雅科夫斯基的这些答辩反击,如同游龙一般灵活,既有奇智也有力量,始终保持一股既幽默又咄咄逼人的气势,至今读来,仍可想见诗人那非同寻常的敏捷与机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