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阴侯锄奸
刘子丹听了拍手称赞。香雪也连忙上前对韩信深施一礼:“多谢将军让我们兄妹相聚。”
韩信听了一笑而过,在他心里,这实在是一桩顺手可办的小事。不过,香雪却偷偷爱上了这位勇武果敢,而又怀有仁慈之心的大恩人。
刘子丹将马强安排在手下当差,并给了个有实权的官职。
从此以后,他们几人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,而香雪在一旁抚琴助兴。韩信对香雪的感情也与日俱增。一日,香雪接到一封请柬,是韩信约她到南苑赏菊,当然也约了刘子丹,可刘子丹临时有事不能赴约。当香雪一人赴约时,心竟有些怦怦直跳。尽管与韩信相识半载,这还是头次单独与他相处。
她来到南苑,经一个仆人指引来到一间房前,推门而入,闻到淡淡的香气袭来,而韩信正背朝着她躺着休息。听到了脚步声,他咳嗽了几下,说:“真是抱歉,昨晚夜凉患上风寒,大夫说怕传染给别人,所以只能如此了。想告诉你不要前来赴约,却已来不及了,真是让姑娘扫兴了。”
香雪隔着幔帐听传来的浓重鼻音,知道他病得很重,便有些心急,安慰道:“将军还是卧床休养为好。”她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,弄得有点手足无措。可能韩信也略觉尴尬,说道:“既然姑娘来了,还请弹唱一首曲子吧。”
香雪四下望去,原来屋中早有琴置于一角。她走到琴前坐好,轻拢慢捻起来。
弹着弹着,她觉得自己身子发软,眼睛也乏得睁不开,过了一小会儿,她眼前一阵眩晕,影影绰绰间见到韩信走了过来,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……
衣冠禽兽真面目
等她醒来后,已经是天亮时分,屋内再无他人。仆人从外面走了进来,说韩将军因为有事去办,命令他将香雪送回府去。
自从与韩信发生床榻之事以后,香雪就期待着韩信能向兄长提亲,可过去一个多月也没见动静,她不免有些疑惑,难道那次鱼水之欢本就是一次露水鸳鸯,可韩信绝不是轻薄之人啊。
这天,她与兄长马强见面,聊着家常。香雪打听韩信的消息,没想到马强说起韩信,竟气愤得连连拍案:“没想到韩将军是如此之人!”香雪很是纳闷,忙问怎么回事。
马强欲言又止,只说:“你一个姑娘家还是不知为好,总之,以后离这样的人远点。”
“啊?究竟何事?”香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,生怕韩信出什么意外。见香雪逼问,马强道出实情,说:“韩信这个人尽管带兵打仗英勇,却是个贪图美色之人,他在南苑给自己准备了一个后宫,每天淫乱到天明,并且有的祸害致死,真是惨不忍睹。最近有个庄户人家丢了女儿,报了案,衙门查来查去,查出是韩信糟蹋完后丢入荷塘之中,此行为真是残忍得令人发指。如今皇上知道此事,念他旧恩,低调处理了此事。”
香雪听完,不啻晴天霹雳,呆坐在那儿,半天没缓过神来。马强见香雪如此,试探着问:“这样的男子纵然有恩于你我,但妹妹你千万别感情用事啊。听说上次你赴约去了南苑,是吗?”
此话一出,香雪的眼泪夺眶而出。马强见此明白了一切,恨得牙根痒痒,他拔出利剑想去找韩信拼命,被香雪拦下:“韩信武功超群,去了也是送死,还应该智取。”马强听了只好点头。
没过几天,马强跟香雪报喜,说刘子丹有意纳香雪为妾。香雪回想起刘子丹收留自己,并又提拔兄长,这份心意确实难以推脱,但她总有些心不甘,想到自己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长住刘府,很不妥当,便打理包裹打算第二天离开。而这时,刘子丹推门进入屋内,见此,恼羞成怒,他大声说道:“我本以为你会顺从我的心思,没想到你到这个时候竟还是想着韩信。”香雪听了默不作声,这更激怒了刘子丹,他鄙夷地说道:“我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,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。”他的话里有话,让香雪顿生疑窦:“你这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