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我们的行动计划忘了,或者这根本就是一个骗局?
我说不出我当时的心情,只想赶快去放飞我的鸽子。钱串一下子从大西装里钻了出来:“呵,解放啰!”
就这样,我们的行动计划夭折了,我们三个人都表现出了一种史无前例的痛苦,可老师却说,我们这两个星期进步多了。
“女人毕竟是女人。”钱串为这事作了个总结。
“不,老师毕竟是老师。”我觉得有必要做一点修改。
麦秆不以为然:“反正一个样。”
可心底里,我们又都似乎在盼着下学期。潜力这东西,出来了就回不去了。期末考,长居班尾的钱串、麦秆狠狠往上跃了十几位,我差一点,只进了二位,从第三成了第一。
东山可以再起,死灰可以复燃,说不定,这只是假死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