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古爷爷所料,不到5分钟,成群的野猪浩浩荡荡地开来了,离我们是那样的近,连它们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都能闻到。只见古爷爷不紧不慢地握起那杆老猎枪,瞄准最前面的那头野猪……顿时被击中的那头野猪发狂似地猛冲乱撞,把一棵小腿粗的树连根拔起。其余的像是冷水溅入滚油锅一样炸开了,又像是一只只无头苍蝇四处逃遁。这时,我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,朝那只受伤的野猪狠狠开了一枪,那只野猪终于栽倒了。我用电筒一照:“好呀,好吓人!”——龇着獠牙,眼露凶光,鬃毛笔直。我正准备跳下去,古爷爷一把抓住我:“不行,它还要挣扎。”
话音刚落,“呼”的一声,那野猪一跃而起,朝我们这棵树撞来……“嘭——”的一声,古爷爷又补了一枪:“这东西再也动弹不得了,下去吧!”
我们跳下树,解下套在腰间的棕绳把野猪绑得个结结实实,然后燃起一堆篝火,美美地休息了一阵,才抬起今晚的“战利品”凯旋而归了。我虽然抬得挺吃力,但心里却很痛快,因为我学到了平时书本上学不到的有趣知识。